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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們可不能有宗派主義」,他們一本正經地這樣告誡我,意思是說:可不能像教會那樣固執信理,不肯變通。
後來,我向他們指出:誰若掌握「真理」,便不可能是宗派主義。於是,他們認識了自己的錯誤。
你勇敢地開始做使徒工作時,要堅信你的使徒工作,永遠是一個給人帶來幸福,給人帶來極大幸福的關鍵:真正的幸福與真理是不可分割的。
我同意,你的話,“差不多”都是真話……所以,你還是沒有說真話。
你抱怨……,我以神聖的倔強態度照樣不讓步;你怨聲載道……,因為這一回,我用手指點到了你的傷口痛處。
你來信所述,說明你已明白誠懇真摯的意義了:「我正在養成習慣:名副其實地稱呼一切;特別是,養成一個習慣:凡是不存在的,就不去為它硬找什麼名堂來稱呼。」
仔細想一想這個道理:光明磊落,不在於暴露無遺,而在於無所隱匿。關鍵在於:把東西放在玻璃杯底,任人有目共賞,而不是挖空心思,非叫空氣變得有形可見。
讓我們常常置身於天主的臨在下行事。這樣,自然無須顧慮會有不可告人之事。
你在十字架苦像前祈禱,立定這個善志:寧願我為真理受苦犧牲,不讓真理為我稍打折扣。
真理,似乎常常會難以為真。這,首先是因為它要求我們永遠不變,始終如一地加以實踐。
如果你一聽到真理就心煩,那麼……你何必詢問呢?
或許,你是想叫人家用你自己的「真理」來答覆,好讓你心安理得,名正言順地將錯就錯,繼續錯下去。對不對?
你說你對真理十分尊敬……這難道不就是你對真理老保持著一段敬而遠之的距離的原因嗎?
別傻頭傻腦地行事。凡對所學,所愛和所捍衛的真理,每天學得更好,愛得更深,捍衛得更堅定的人,沒有一個會是狂熱份子。
另一方面,我可以毫無懼色的說,誰若借假自由的名義,來反對這種合理行事的態度,倒會變成鬧分裂的宗派主義份子。
你把輕易偏信惡言攻訐,而不去聽一聽被攻訐者的辯詞,稱為思想開放。你的這種偏向,既不合公義,更不符愛德。
造謠中傷,有時固然會使受害人遭受損傷。但是,它真正損傷的,卻是那些謠言製造者和傳播者本身的名譽尊嚴。此後,他們的良心深處,將帶上沉重的負擔。
你苦惱地問:「為什麼傳播流言蜚語的人這樣多?」有些人這樣做,是出於錯誤,出於狂熱偏執,出於惡意。但大多數人只是由於慣性,膚淺和無知而人云亦云。
為此之故,我再次堅決重申:遇到你不能稱讚的事情時,就沒有必要說話,保持緘默好了!
當造謠誣衊的受害者沉默忍受時,「劊子手們」便會在他們膽大包天的懦弱中,肆無忌憚,殘酷無情。
如果進行惡語中傷的人,不去或不願去跟那受謗者談話,那麼,就根本不要去相信那些讕言。
作調查的方法有許多種。帶著一點兒險惡的用心,專聽流言蜚語,毀謗中傷,那麼對任何一個誠實的人,或可嘉的事業,都可以搜集十大卷罪狀。如果那個人,或那個事業,工作得卓有成效,那麼罪狀就還會多一些。如果工作卓有成效是有關使徒工作方面的,那麼罪狀就會更加多一些。
為這樣的調查者工作,是不好受的。但是,更可憐的是那些隨便傳播這種險惡而膚淺的讕言的人所持的態度。
他傷心地說:「這些人沒有基督的思想,只有基督的面具。」所以,他們缺乏基督徒的判斷力,不能掌握真理,不能結出果實,其原因正在於此。
我們身為天主的兒子,務必牢記主所說的話:「誰聽從你們,就是聽從我……」因此,我們必須努力肖似基督,絕不做醜化祂形象的人。
這一情況,如同其他許多例子一樣,人們各顯神通,各做其事,互不相同,而且大家都認為自己是正確的。但是天主在引導他們,也就是說,在他們各自具體的主意之上,天主不可思議的,最可愛的上智措置,終於會貫徹成功。
所以,讓你自己隨從天主的引導,不要阻撓祂的計劃,即使祂的計劃與你的「基本設想」有所不同。
看到有些人不關心學習,不關心掌握科學知識寶庫,卻把時間用在按照自己的口味,運用多少是憑主觀武斷論取捨的方法,對科學知識成果進行剪裁拼湊,實在令人痛心。
有鑒於此,你更應當加倍努力,更深入地鑽研真理。
寫文章對科學技術研究工作者,或對有科學技術新發現的人,加以批評,要比實際去做研究發明工作,容易得多。但是,我們不應該聽任這些「批評家」同時裝模作樣,自命為智慧之主,對無知人士的輿論擅加控制。
「我就是看不出,那實在是不夠明白。」他對別人明確的聲明。這樣回答。其實,十分明白的,是他自己的無知。
你怕得罪人,怕製造分歧,怕表現得不能容忍……,所以你對一些立場問題,對一些關鍵問題(儘管你向我保證說並不是嚴重問題),作了妥協讓步;而這些問題,對於許多人,卻是生死攸關的。
請恕我直言不諱:你的這種行徑,恰恰把你拖入了你力求避免的同樣愚蠢有害的不能容忍──即不能容忍真理的伸張。
天主以其無限而完美的公義與仁慈,用同一愛情,但是不盡相等的方式,來對待祂不盡相等的兒女。
因此,平等,並不表示:人人都用一律相同的尺碼。
文檔打印自 https://escriva.org/zh-hant/book-subject/surco/57082/ (2025年11月20日)